墓前精神状态良好的某初三牲

【季缘乔合】殊途

4月8号镭子1000天时,作为一个苦逼的初三牲我正在一模

于是周天晚上回家放了三遍式微

于是有了这个怪玩意儿

(别问我为什么过了一周才发)



*季乔向

*ooc预警

*本文没有任何一个季少一或乔殊受到伤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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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殊初次见小镜王时,那人正在花园里逗弄水池的鱼。听见身后动静,那人恍然回头,是一双风华绝代的薄情眼。

“你就是乔殊?”季少一走到乔殊身前,扇子微微挑起了乔殊的下巴,“长得不错。”

轻浮。

这是乔殊的对季少一的第一印象。

可那时的他只是蹙着眉退了两步:“属下拜见小镜王。”

“何必如此生疏呢。”季少一笑着,倒也再没靠近,“听说剑法不错?”

“尚可。”

“不必谦虚,能被圣上亲自钦点的,必然不是等闲之辈。”季少一瞥过乔殊身侧的佩剑,“乔殊是吧,以后就是本王的贴身侍卫。”

“是。”乔殊欲转身离去,又被季少一叫住:“慢着。”

乔殊被这神经病整得有些暴躁,“何事?”

季少一笑了:“贴身侍卫,你可知什么是贴身?”

贴身两个字在舌尖压着,多了几丝别的滋味。

“难道现在有什么危险让小镜王需要属下贴身跟着?”乔殊自顾自转身,“小镜王,恕不奉陪。”

季少一看着乔殊的背影,无声地笑了笑。


不过是柏闻那深谋远虑的老狐狸派来的眼线罢了,他也不至于连这都看不出来。

又是一个被狗皇帝利用的可怜棋子。

·

“听说了吗,小镜王其实是匈奴人!”

“啊,怎么会呢?”

“听说小镜王其实是先皇捡回来的……”

乔殊一路步履匆匆过来,宫女都在窃窃私语,无非就是传季少一的匈奴人身份。

“小镜王!”乔殊推门而入,季少一搁了笔回眸。

“今天小侍卫怎的如此记挂本王?让本王猜猜……无非就是些流言蜚语罢了,怎的让本王的贴身侍卫这么恼火啊?”

乔殊低声地问着最卑微的关切: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
“本王自然没事,看样子,本王的小美人有心事了?”季少一猛地靠近,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,“乔殊,你是不是动了些什么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
未点明,只是话里藏话,尽在不言中。

“季少一!”乔殊一时语塞,“那你…真是匈奴人?”

“是又怎样?”季少一嘴角微勾,“我忠诚于大渝。”

“我被中原人养大,自然不会背叛中原。”

“永远。”

·

“怎么样?”柏闻悠悠斟茶,推向乔殊。

“臣不敢当。”乔殊没有接,只是静静坐着。

“也罢。”柏闻叹了口气,“小镜王可有别的心思?”

“臣不知。”乔殊犹豫片刻,“只是,小镜王最近似乎喜去那莺莺燕燕之地……”

“无妨。”柏闻轻笑,意有所指道,“只是你,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。季少一自然也只是到了花天酒地的年龄,若有其他行程,及时汇报。”

“他是西北来的狼崽子,你啊,多加小心。”

手不自觉地攥紧,乔殊垂下眼睑盖住了眸底的隐晦不明。

“是。”

·

季少一闭着眼听着歌女唱歌,不由得有些烦躁。

初次见就被侍卫的美貌吸引,对方一开口就和自己的妹妹一样不留情面。

妹妹。

先皇许诺的至死都没能实现,季少一掰着指头数着李又姗今年的年龄,竟兜兜转转算不清楚。

酒喝多了,眼前看什么都在晃。

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双蓝色的眼睛:“小镜王?”

季少一醉醺醺地笑着应了一声。

乔殊揉了揉眉心:“喝了多少?”

季少一笑得傻乎乎的:“不多,就一点点,这可是上好的宫廷玉液酒……哎你干嘛!”

“胡闹。”乔殊一把拽起季少一,“下次出来不许喝这么多了,还要我出来找。”

喝醉的狐狸看着傻傻的,却被乔殊拉回宫里时一把拽住乔殊。

力气大得吓人。

“季少一你又抽什么风?”乔殊回头,对上了湿漉漉的狐狸眼睛,一时失了语。

月明星稀,清风拂过。

“乔殊……”季少一叫了一声,“你是不是傻。”

不是眼线吗。

怎么这么相信我呢。

怎么尽要往那风口浪尖上撞呢。

乔殊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,只是一时间竟无法为自己辩解。

他是来自草原的,需要被特别关注的潜在危险分子,只是不知怎的,就让他陷了进去。

“我……”未尽的言语被蛮横地堵上,乔殊瞪大了双眼。

始作俑者还舔了舔嘴唇:“贴身侍卫……乔殊,你给我看清楚了,我啊就是个花天酒地的贵公子,一句真心一文不值,更何况还是个所谓的‘外人’,所以,适可而止。”

“我们各有各的路,别记挂了。”

快走。

别回头。

·

“小镜王要你喝这杯酒,你喝还是不喝?”季少一将酒杯推到乔殊手边。

现在乔殊应该已经抓到私通的把柄了吧,估计也不怎么相信我了。

这杯毒酒,大抵是不会喝的。

乔殊只是一饮而尽:“好酒。”

季少一心头一跳,但又不断地劝自己,这一步迟早要做。

飞镖划开了木制的雕花窗棂直直钉在季少一脸侧,季少一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笑:“家书。”

这几乎是明目张胆地告诉乔殊自己的立场了。

他又会做什么反应呢?

……如果乔殊依旧跟在自己身边,如果他会依旧跟着……

那就待会儿给他解药。

如果那只矜贵的猫还会跟着,那就把他叼回自己的窝吧。

·

那曾经给季少一拦下一次次袭击的剑刺进了身体里,锋利尖锐的疼痛同时也刺破了那颗被血统层层包裹的真心。

季少一呛出一口鲜血:“我从未背叛……我的草原。”

对不起啊,乔殊。

骗了你这么久……

这一路终究是殊途无归了。

我在奈何桥边等你。

·

乔殊猛地咳出一口黑血,顾子尧猛地转身。

果然季少一是个薄情狐狸啊,果真不留一点情面。

“季少一那个小狐狸……谁也信不过……”乔殊抹了一把,嘴里不知道是血还是眼泪,又咸又涩。

大不了,黄泉路上我再找你。

·

“乔殊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其实我喜欢你,认真的。”

“……你怎么不下辈子再告诉我。”

“那下辈子,我带你去草原。”

“好看吗?”

“反正比中原好看。”

“我再带你见一见我妹妹,和你怪像的。”

“你还有妹妹?”

“嗯,不过小时候被中原人抓走了。”

“……抱歉。”

“哎呀没事,又不怪你。”

“那我陪你去草原。”

“其实和你一块,长在中原也好。”

“……下辈子再见吧,小镜王。”

“叫那么生疏?”

“……季少一?”

“嗯,来世有缘再见啊,乔殊。”

·

“小乔哥!我给你讲,我哥收了一把剑,可漂亮了!”夏予扬匆匆跑过来,“长得特——别的大气,叫碧血!”

“你哥?周末拍卖会吗?”乔殊插着耳机只听了个大概,“你说剑叫什么?”

“碧血——”

“小羊同学说什么呢?”季少一笑眯眯地拍了拍夏予扬的肩膀,“什么剑……”

夏予扬还在滔滔不绝:“对了小乔哥,这是我大学时认识的学长,叫季少一,吉他弹得可好了……你们怎么不说话啊?”

良久。

“乔……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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